于光远 于光远谈田家英悲剧:他不适合给毛泽东当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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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光远 于光远谈田家英悲剧:他不适合给毛泽东当秘书

发布时间:2020-12-24 10:00:43

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中国共产党著名学者于光远的事情。我20多年前在干校读他的书的时候还是一个年轻的五七战士,但是一直无缘无故的和他在一起。他的文章给了我一个表达敬意的借口和机会。

正当我在寻找于先生的家时,我又给他增加了一层文字。我写的《田家英最后的岁月》一文被《新华文摘》转载。读完这篇文章后,于先生回忆起他的老朋友们英俊的外表和微笑的许多记忆。他勤于写作,立即写了一篇文章《读完田家英的最后几年》。

正是因为田家英的话题,我和于光远前辈的距离突然缩小了,于是我们就顺着这个话题聊了起来。

于先生认为我笔下的田家英有点太过端庄,而田家英记忆中的聪明和顽皮给人的印象更深刻。也许是因为他们相遇时都很年轻,于光远对田家英的第一个记忆是,当他年轻时在四川的一家中医商店偷老板的钱时,他毫不顾忌。

田家英告诉于光远:偷钱的方法是“拿当地的材料”。药店里有一种粘度很强的现成药膏。将药膏涂在一根细竹签上,放在钱柜的缝里,把硬币和钞票粘在钱柜里...于是这种和老板调皮捣蛋的乖巧调皮形象就成了于光远对田家英不可磨灭的记忆,虽然他后来脱颖而出,受到中共最高领导人的赏识,成为党内不可多得的“学者”。

“你知道吗?田家英特别害怕蛇和类似蛇的动物,他害怕被吓死。如果有人告诉他书里有一张蛇的图片,他没有勇气打开书;如果有人把蚯蚓之类的东西放在他面前,他会害怕地跑开。有一次,我亲眼看到,山洞里的好朋友曹骗他说,他背上有一条蛇。他苍白的表情让我发笑,他很长时间没有理会曹。当时他26岁,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总觉得自己更像个孩子。”

我认为,作为声称与田家英有友谊的于先生,他对田家英的回忆应该是可信的。于先生的话让我想起田家英在中南海时喜欢逗小孩子,让他们叫他“田老子”。有一个孩子,年龄还不清楚,一直叫他“田老吉”。于先生说:“在延安,周围的人都比他年纪大,都叫他‘甜儿’。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也是笑着这么叫他的,他也没有生气。"

后来,当我把于先生谈田家英的事告诉父亲时,父亲说于先生对田家英的感情是准确的,不是在领导面前,不是在工作时间,田家英经常表现出他的调皮习惯,就像另一个人一样。

”和朱的政治秘书陈有群以及何军关系都很好。他们和陈有群在一起,会打架,会开玩笑。”父亲说:“和刺史政治秘书室的下属打牌时,会悄悄偷牌藏牌。被抓的时候,他会笑着否定他们;下棋的时候,你会后悔,会把儿子的得失说出来,甚至会在失利难以挽回的时候举起棋盘。这些不拘小节的调皮捣蛋的事情似乎与大书记的领袖形象和党内的大人物相去甚远,但这的确是真正的田家英。”当然,这是后话。

也许是因为他的习惯,田家英会在他的密友面前愉快地谈论一些令人惊讶的恶作剧行为;甚至在谈论政治的时候,他也会用一种搞笑的态度和诙谐的语言来表达自己惊人的观察力。因此,于光远的前辈们认为田家英的性格不适合毛泽东当秘书。

“你这种说法,我也在别人那里听过。但是听了一些人的语气,好像在指责田不是一个很合格的秘书。他认为秘书不应该有太多的个人意见和想法。”我说。

“田家英的天性有点像某些古代诗人,用一种不太令人愉快的语言来说,他喜欢自由散漫。但他碰巧去了需要保持高度警惕的地方。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真的很难应付。这是他的悲剧。”

围绕着田家英是否适合当秘书这个话题,他自然而然地谈到了毛泽东的另一位伟大的秘书,陈伯达,他是田家英交往多年的人。我说我从写文章的过程中得知,田和陈长期不和。

田家英和陈伯达的冲突可以追溯到他们的第一次接触。田等当时中宣部的年轻干部,加入陈伯达的队伍,在《公敌》中写蒋介石,并做了大量的查阅、摘抄和写作工作。这本书完成后,陈伯达不仅没有对这些年轻干部表示感谢,反而说:“你做了什么?”一问,就会抹去别人的辛苦。

于光远的前辈告诉我,的确和他讨论过陈伯达,田在面前鄙视陈的虚伪。他曾经向于光远介绍过陈伯达所谓的“农村调查”是怎么回事:一直提倡调查研究,陈也标榜自己喜欢搞研究,但他怕吃苦,没有深入农村,舒舒服服地住在市招待所,派人下去调查,只听他自己汇报。然后装模作样的走了之后,发表了长篇报告,提出了一套建议。陈并没有真的做研究,而是揣摩的思想动态,然后做了一些材料写文章来表示赞同。因此,由于他猜错了毛泽东的想法,他写的东西遭到了毛泽东的毫不客气的批评。

“后来我去了天津,正好赶上陈伯达在天津站调查,亲眼目睹了陈的调查方法,和说的一模一样。陈住在天津遵义路的一栋别墅里听汇报。我在的时候,他说的是佛教和“阿弥陀佛”,但他调查后没说自己的想法。”

“其实我对陈伯达也有自己的看法,这是一个被名人推崇,认识人留下好印象,然后好印象一扫而空的过程。他给了我一次令人惊异的虚伪的真实体验。”于光远说。

“我对陈伯达的认知明显烙上了林彪事件后的批判印记。不过听了一些人对陈的议论之后,事情就没那么糟糕了。所以,我愿意听听这个过程的细节。”

1936年秋,陈伯达的《哲学的国防动员》和艾思奇的《中国当前的新文化运动》几乎同时在北平和上海出版,引发了“新启蒙运动”。这期间,一系列鼓吹民族自强、科学民主、介绍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通俗文章和小册子相继出版。艾思奇的《哲学演讲》更名为《大众哲学》第二版,陈伯达的文集《追求真理》也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

于先生说:“当时,我非常赞赏新启蒙运动的倡导。当时看了这些小册子,对陈伯达这个名字记得更深了。他的作品中反映的知识和观点仍然令人钦佩。当时我还是只听到它的名字,没有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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