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场招聘 我在夜场招人:街上围堵女孩 直到她们喊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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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场招聘 我在夜场招人:街上围堵女孩 直到她们喊报警

发布时间:2021-09-22 12:39:48

原创 显微故事编辑部 显微故事 来自专辑一千零一夜

晚上有很多“潜规则”,但有没有规则被接受,就看你的主观意愿了。

本期显微故事的作者程沙流,曾在夜场负责人事招聘。当时他需要到街上随意抓漂亮的女生,用“高薪、轻松”等关键词吸引她们来夜场工作。

出于良心,他最终放弃了这份工作。多年后,他成为了一名新媒体作家,并再次被带到了晚会上。

这个都市夜间的“野蛮丛林”,没有消失,而是变得更加残酷了。

以下是作者的真实故事:

文 | 程沙流

编辑|万芳

1

因为父母离婚,我高中辍学,每天四处奔波谋生。

某天和初中同学阿豪在QQ上聊天,说起了我的近况。他没有对我的遭遇表示惋惜,而是向我抛出了橄榄枝,“我们公司在招人事专员,好好干,一个月四五千不是问题。”

那是2010年,月薪四五千元很高。因为缺乏教育,只能在餐厅工作,周围人的工资也不超过3000元,这让我怀疑覃浩话的真实性。

他是典型的坏学生。初二时他打群架,用西瓜刀砍伤了高二的学生,此后他离开学校,成了街头的小混混。我还常在校门遇到他和一群人围在一起抽烟,仰起头把烟圈吐向空中。

覃浩看出了我的疑虑。“来我们公司看看。那你就拿定主意吧。”

我在网上检索了“人事专员”的工作内容,怎么看都比服务员有前途,但还是隐隐担心,我一个高中辍学的未成年,人家会要我吗?

后来我才知道,只要我成功加入公司,覃浩就能拿到50元的奖金。

2

面试地点在SX广场24楼。

我第一次进入这种看来很严肃的职场之地,电梯越往上升,我越紧张。

我期待的隔间里电脑的布局没有出现。房子的大厅很冷,窗户旁边并排放着两张桌子。有个主管拿着笔记本和房东打架,旁边有两个人在面试。

在我面试的办公楼附近,圆圈是俱乐部的面试室

有个应聘者西装革履,手里还提着一个公文包。不知道面试官和他说了什么,他的笑容很勉强。

面试过程出奇的顺利。面试官没有跟我说太多关于公司的事情,只是说以后会有人给我看熟悉感。但是工资很明确,不是四五千,基本工资只有八百,加上奖金提成。

我有点生气,感觉被骗了。但阿豪很无所谓的样子说,“再怎样都比以前强,端盘子端一辈子?”

覃浩递给我一张铜版纸传单,上面详细说明了公司的招聘职位、条件和工资。才知道这是一家娱乐管理公司,有很多酒吧、KTV、娱乐俱乐部,一般都叫夜场。

这些地方常年需要公主、佳丽、销售经理、服务员等岗位,因为流动性比较大,人事专员就是满世界去找符合需求的人。

覃浩说:“原则上,只要是18岁到28岁的女生,超过年龄的就不需要了,除非特别漂亮,一家公司会奖励200元。

这并不是我喜欢的工作,甚至感到厌恶,但我也没有其他选择。

公司的人事专员很多,但大多是刚招进来的新人。

每个人都坐在大厅中央的塑料椅子上,手里拿着笔记本和钢笔。培训师在墙上挂一个小黑板,边讲我们边把笔记本上的要点刷下来。

培训官说,找这些女孩主要通过网招和路招:网招就是发帖子、查看求职人的信息,条件可以的话约来公司面试;路招比较狠,拿着宣传单去商业街区物色女孩,然后以最快的时间表达清楚这个工作有多挣钱。

“如果一个女生没有明显的不喜欢,那她肯定是死缠烂打,把女生带回公司和主管面谈。如果实在不行,也要写下电话,方便日后回访。”

我听得面红耳赤,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工作。但周围的人都默默继续在本子上记着培训官说的要点。

下午开始实战。郝和另一个叫小冯的人带着我。小冯工作了半年,经验丰富。

晓峰给我打气,“大多数人反感,但你脸皮一定要厚,跟随她们的脚步,重复佳丽和公主每个月能挣到的钱数。如果有人接过单子,那就成功了20%。她们入职上班两周,你就能拿到200元每人的奖金。”

我看了贝儿公主的工资,月薪八千到一万甚至更高。工作是照顾客人,陪客人喝酒,偶尔卖饮料。但我知道他们的工作没那么简单。

我问晓峰,“那些酒吧KTV娱乐会所没有那种服务吧?”

他笑着用不讲理的眼神看着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夜景是干净的。”

阿豪看到了我脸上的难堪,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的,干一段时间脸皮就厚了。”

这时,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来到他们面前。小冯婷站起来说:“我给你看看。”

他迎上去,把手里的宣传单塞到女孩的手上,口里连珠炮似的说着,“两位美女,我们公司在招聘佳丽和公主,一天只要工作五小时,轻轻松松月收入到一万,了解一下吧。”

这两个女孩看起来很单纯,不好意思拒绝。覃浩带我四处转转,继续添加燃料和醋。“很多人找不到这种工作,不需要任何努力就能赚很多钱。”

其中一个女孩问,“佳丽和公主是做什么的啊?”

小冯说:“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我们的客人非常慷慨,可以得到很多小费。”

另一个女孩接着问,“工资都是怎么算的啊?”

小冯把头转向我,一副“看,多容易”的表情,回答说:“工资不固定。收入的主要来源是酒水的促销和客人的小费,但一般人一个月至少能拿到七八千。”

阿豪又趁热打铁,“可以去我们公司了解一下,也不耽误多少时间。”两个女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在带他们去办公楼的路上,小冯示意我上去和他们说说话。

我内心忐忑,厚着脸皮上去问,“能问一下你们现在的年龄和学历吗?”

女孩看到我颤抖,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善意,回答我:“我18,她19,她中学毕业刚来CQ,他们都在找工作。”

我搜肠刮肚都想不出来如何继续话题。

结果面试不到五分钟就以失败告终。小冯的态度马上变了,于是我和郝把他们送到楼下。

女孩很生气地说,“那个面试的问我,要是客人叫我送他回家不然就不结账,我该怎么办,我说找经理,他就说我不适合,叫我走。”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我有点庆幸。

阿豪以为我是失落,安慰我,“这么大个CQ城,至少有80%的女人在夜场干过,我们招到人的几率还是非常大的。”

就这样,我上了两个星期班,每天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虽然每月基本工资只有800元,但这份工作比看客人的脸、吸二手烟、清理呕吐物还轻松。

我很少去路招。除非被催促,一般我不主动和女孩子搭讪,总感觉心里有个坎过不去。

一次晨会,主管告诉我们,湖北H市有一个新的会所,缺少大量的美女公主,需要我们支持帮忙招人。

重点是,H市招聘潜力大,能挣不少奖金,包吃包住,每顿一荤两素,外加餐后水果。

郝和我都被食物和住所的福利所感动。郝和他家人的关系很不好。他妈妈总是说他白活,不挣钱养家。他也想逃避很久。

出门那天,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扛着各种大包小包奔赴车站,像一群为了生计搬运物资的蚂蚁。这二十多个人的团体中,没有一个女同事。

第二天晚上八点,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收拾妥当后,我和阿豪才发现下午没吃东西。三块钱的泡面在我们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最后我俩躺在床上等天明。

前训练官成了新的领导。他带我们参观了还在装修中的会所,圆形大厅、上下两层、展位以及大厅内零散的座位都是随机分布的,下层中间有一个大大的T型舞台。

图片来源于网络

周围不乏有很多漂亮女孩,身材高挑,穿着丝袜或光着的大腿晃来晃去,齐腰的长发或披着或扎成各种形状,相互打闹时偶尔会冒出几个不雅的词。她们就是已入职的佳丽和公主。

培训官指着满是建筑垃圾的会所大厅说:“正式开业后,将是一场歌舞。整个会所可容纳近千人,需要很多漂亮的公主。你能得到多少取决于你的能力。”

但我们知道这有多难,因为我们是在和H市的人事专员抢人。

在他们眼里,街上合格的女孩就是钱,只要被带到会所工作,一个人就能赚200元。

5

一个在QC工作过一段时间的专员告诉我们,他迟到了,符合要求的都被其他公司招走了。现在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寻找漏网之鱼。

我们只好再分头行动,我和阿豪、晓峰一组。他们怕我这次又逃避,便说,“第一个人必须你自己出马,不然都回CQ。”

我走向一个脸厚脸皮的女孩,女孩不等我说完就跑了,她很生气。“你在街上游荡了两个月,每天都会受到骚扰。住手!”

当时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我们太好辨认了,每个人都套着有“招聘”两字的红色T恤,脖子上挂着工作牌,往人群中一站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直到晚上下班,连一个愿意面试的女生都没找到。连续三天都是这样。

我们还常常遭到H组的嘲笑,吃饭和开会的时候他们从我们身边走过,轻蔑地说,“不堪一击。”

这不是奖金的问题,而是尊严的问题。

后来每次一遇到符合条件的女孩,我们就一拥而上,把女孩围在中间,直到她说报警我们才作罢。

每天早上,我们都要被货车拉到街上,在没有上帝的世界里游荡。我们将重复我们昨天走过的地方。

唯一能给我点安慰的是,会所旁公园的塔。

晚上,我们被面包车拉了回来。夕阳的余晖始终在塔顶,同样火焰颜色的云浮在塔顶。夜幕慢慢降临,火焰变得越来越暗。

我几乎能看到塔尖的云变暗,直至最后消失不见的过程。

但是我只看了三次日落,再也没有看到过。因为我们的表现不好,我们被迫推迟加班到晚上10点。公司的食堂,只有别人的剩菜是热的。

为了改变局面,培训官请了老品给我们培训。

老产品看起来25岁,又瘦又高,裤脚扎了一件白色紧身衬衫,外面是黑色小西装,留着当年流行的扫帚样发型。据说他最狠的时候一天能招十个美女公主

他坐下的第一句话是,“看一眼就知道你们招不到人,每个人都像死了爹妈一样垂头丧气。”

对老年人来说,和陌生女人搭讪根本不算什么。

“每个女人的情绪都写在脸上,要学会观察,不一定当时就邀请来面试,可以缓几天,拿到联系方式联络下感情,把她们哄开心事情就好办了”,说到此,他还很邪魅地笑了一下。

我刚意识到他说的可能是PUA的原作。

6

老品说他会带我们去看看百丽是怎么工作的。

公司附近一个会所已经营业,我们跟着老品走进门,六个迎宾小姐向我们鞠躬,“欢迎老板。”

老人找到一个空摊位,坐了下来。附近的几个美女正跷着二郎腿吃瓜子。老产品自然从一个美女手里抢过一些瓜子,但只有我们尴尬地站在一旁。

整个大厅被暗红色的灯光包围。我感觉逼仄,呼吸困难,顶上的旋转灯闪来闪去,旁边的卡座上有个脖子上有动物文身、戴着金链条的光头男人边喝酒边抽烟。

等了一会儿,五六个女孩出来唱歌,并排坐在高椅子上,每人唱一首歌。有一个才女用温柔的声音唱着《当爱近在咫尺》,让我着迷。

人渐渐多了起来,老品停止了嗑瓜子,朝我们招招手,我们把耳朵附在他嘴巴边,“刚进来的人都是大老板,她们要是放得开,每天晚上小费都会拿到手软”。

他一说完,旁边的美女们就放下瓜子,擦了擦嘴,向老板们跑去。

老板们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了她们肩上,她们笑靥如花,习以为常。

舞台上的歌没有结束,下面的人似乎坐不住了。一个矮胖的男人把手压在桌子上,试图抓住一个唱歌的女孩。

女孩长裙的一角被他抓住,他阴险地用力一拽,女孩捂着裙子尖叫起来。

其他客人,包括老客人都笑了,其他美女都很平静,习惯了。

这个时候主持人出来了,他拽开胖子的手,打着哈哈,“佳丽活动马上开始,这些是歌手,只是唱歌,大哥。”

主持人宣布了一项与百丽有关的活动。几十个美女从后台鱼贯而出,沿着大厅绕圈奔跑,客人们抓到什么就抓什么,陪着喝酒。

老品带着我们又去了几个包房。有个包房里,公主在给他们倒酒,有抽烟的男人朝她吐烟圈,有猥琐的男人不怀好意地打量她,还装作不小心摸她大腿。

在整个过程中,公主一直保持着微笑。除非所有的客人都走了,否则她不能随便离开包间。

从会所出来后,老品说,“这个世界对女孩子是轻松的,只要忍一忍,就能缩短成长和变得有钱。“

这条线对女孩来说很有选择性。很多人28岁以后才能转行,所以很多女生都想赚这个钱。

“我们的工作就是发现这些女孩子,我们从未强迫任何人,路都是自己选的”,老品狡猾地笑着。

那天晚上,我开始失眠。郝也跑下床在阳台上抽烟,烟头在黑暗中闪过,很像飘忽不定的我们。

“我不想干这个了”,我说。

郝抽完烟,又点了一支烟,然后抽了起来,没有说话。

7

队里散漫的人越来越多。

培训官为了重新凝聚团队,要我们学唱《团结就是力量》。不会唱的人要罚做俯卧撑五十个,次日翻倍,依次叠加。

唱歌时,我们需要穿背上写有“招聘”字样的红色t恤

晚上阿豪对我说,“要不我们也跑吧,我想我妈了”。我也想走,但一分钱工资都没有拿到,又不甘心。

公司向我们每个人索要一个月的工资,下个月就可以发了。

我刚干了一个月出头,公司一分钱也没有给我发过,来H市的路费还是自己垫的。

阿浩劝我:“他们可能不会按时送钱。看起来不像是人类的工作。这种辛酸太不对了。”

刚洗澡回来的晓峰说,“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做这个吗?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只要能熬,就有提拔的机会,当上主管之后就不会这么累”。

小冯只是告诉我,他18岁辍学打工,换了好几个工作。他意识到没有艰苦的工作。

“如果我能多读点书,肯定会做比现在有尊严的工作,但一切都回不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郝跑到火车站。我们离开时,还听到人事专员用沙哑的声音喊着“团结就是力量”空。

回CQ后,我和阿豪去跑了一段时间的宽带销售。虽说也很累,但心里踏实,晚上倒头就能睡着。

辞掉工作的第二年,我在一家网吧的门口碰到了晓峰。

我最后问他是不是负责,他摇摇头说:“业务开了以后,人事部门就没必要存在了。他们说是暂时解散,但我知道我回不去了”。

我想了想,“你为什么不去学一门技术,或者提升下自己之类的,找个更好一些的工作呢?”

小冯哈哈大笑,掏出一根烟点燃。“不挣钱,就会饿死。”。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和西装,因为长期抽烟牙齿已成黄黑色,和身上的着装显得极不协调。

向我吐了个烟圈后,小冯转身扬长而去。

9

郝响应号召,当兵去了。我恢复了学业,回到了学校,再也没有踏足过这样的地方。

2016年,我在一家金融公司当新媒体主笔。

有一次,领导想陪客户,给我打电话。我之前出书的时候他以为我是“作家”,这样会让他好看。

一桌人吃了饭,又醉醺醺地赶往下一个场地,出租车停在一栋暗红色灯光的建筑面前,门上XX娱乐会所几个大字闪烁不停。

我站在那里,有些恍惚,冷风吹来,人顿时精神了。

迎宾的女生拉开大门把我们带了进去,领导明显是常客,一路遇到的服务人员都和他打招呼。

图片来源于网络

包房很大,至少能坐二十多个人,我还能闻到上一批客人留下来的烟味。

没多久,十个穿着不同风格的女生排着队走了进来,要么是短发、长发、裙子、短裤,面带微笑,要么是面无表情。我们看着这些女孩,这些女孩看着我们。

站在她们旁边的一个中年女人说,“各位老板,如果没有看得上的,我再叫下一波。”

顾客数了数几十个女生,然后又数了数我们几个,说:“一人两个,其中一个,十个女生都要留下来吗?”

领导一拍大腿,“好嘞。”

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孩。看到我不怎么说话,她有点紧张。她给我带了一会儿水果,问我想不想唱歌。

后来我和她聊了起来,知道了一些她的情况。她今年21岁,湖南人,在姐妹的介绍下,来了这里上班。

她觉得我对她很感兴趣,就拿出手机让我加微信。出于礼貌,我没有拒绝。

我问她,现在她们这一行还有没有人事专员,她很奇怪地看着我,“我不懂,你在说啥?”

我说:“就是负责招你们女生工作的人。”

她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啊?这里很多姑娘都是朋友介绍来的。要是缺姑娘了,我们也经常帮着找人,没认识的人姑娘不会来,怕被欺负”。

图片来源于网络

领导和客户还有他们的两个姑娘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有些疲惫,和一个同事打了招呼打算先回家。

女孩抓住我,张开手掌。“你还没交钱。”。我停顿了一下。“我们老板会买单的。”

她依旧伸着手,“那你不给点吗?”我掏出手机,给她微信转了个红包。

我走出会所的门,收到了她的表情。还有句话说“老板,空经常来看我。”

没多久,我辞职离开了那家公司,换了一份新的工作。

10

2018年夏天,我回CQ参加表哥的葬礼,他午夜横穿马路被一辆疾驰的出租车撞飞27米,当场去世。

我登录了很久没用的QQ,看到覃浩几天前留下的信息,我很惊讶。“你现在在哪混?”我遇到了小冯,他在一家餐馆当厨师,有空一起吃饭。

阿豪退伍后,在一家房产中介公司上班,已经做到了组长。

那年偶遇后,小冯去厨师培训学校待了几个月,现在在一家餐厅做厨师。他的计划是在攒够钱的时候,在家乡开一家小餐馆,这样他就可以和妻儿待在一起。

聚餐时,我们扯到了当年一起工作的经历。晓峰说,“还是你龟儿子运气好,后来读了书,还去了北京。我去学厨师,也是受了一些你的影响。还是有点真才实学,才能找到饭吃。”

我说:“你不是一直想当主管吗?你后来当主管了吗?”

晓峰喝了一口啤酒,“当了,干了几个月,我才发现我不适合。那种工作现在看起来就像拉皮条一样,还会良心不安”

我们三个沉默了几秒钟,我又问:“你认识一个从一开始就在工作的人事专员吗?”

晓峰摇摇头,“不晓得,离职后我就没再和他们联系了,我也不去那些场所,甚至连KTV都很少去。”

覃浩举起酒杯,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来喝酒,难得见面,扯那些没用的回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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