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外史 江湖：冷兵器时代的青春、革命、爱情

编者按:

本文是为剑桥辛元平博士《倚天屠龙史》精装版所写的序言。请阅读。

我没有开始。它不像任何东西

幸运的是，这是先决条件

我找到了尽头，就像变成了一个人。

或者动物，很简单。

总是在结束状态

比起生存，历史，面具，声音，

相对于青春、革命、爱情三位一体的新三位一体，

我比以上任何一个人都有更多的理由占据最后

——臧棣《夏天的自画像》

这首诗是臧棣教授在1991年夏天写的，是关于冷兵器时代另一个世界——江湖的起源和终结的秘密写作。臧棣教授在学术界被公认为文学领域的大师，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在业余时间也是江湖高手——除了他的同学《江湖史》的作者王怜花。事实上，臧棣教授喜欢以诗歌的形式展示他在江湖科学方面的研究成果。比如他在2013年出版的《所有孤独者系列——纪念古龙》，就是对江湖经典文学作者之一熊耀华爵士的最新评价。

2002年出版的《江湖外史》，主要探讨江湖世界中的青春与爱情。10年后，江湖界革命研究达到了一个里程碑——2012年出版了辛元平博士的《剑桥倚天屠龙史》【修订版】。2012年是传说中的新年——大洪水和新诺亚方舟——根据电影《2012》的说法，方舟是在制造大国中国四川省秘密建造的，车票已经发了。事实上，当年四川并没有接到这个大单，而是四川的邻居重庆在成都摆地摊，后来证明与朝鲜民族运动有关[详见“王奉学美国领事馆”]。

江湖名著的作者查梁勇爵士和熊耀华爵士的江湖世界包罗万象，江湖研究也像其他学科一样有各种流派。索引器关注黄裳的是谁？前朝太监是郑和吗？阿飞是沈浪和白飞飞的私生子吗？新批评喜欢研究谁的武功更好，是孤独还是东方不败？北明的魔力和吸引明星有什么本质区别？为什么排名第三的小李飞刀越过排名第二的龙凤环？年鉴学派着重探索蒙元入侵前夕中国江湖的日常生活，圣火、宣铁岭时代的冶炼技术，西门吹雪及其万梅山别墅的财源。女性主义的代表作品有《从宫殿:东方不败、岳不群、林平之、老德诺的巅峰体验》、《动荡的爱情:黄蓉、杨过》、《索菲亚摄政王与韦小宝勋爵的床边战争》——据作者介绍，本文的灵感来源于托尔斯泰伯爵的一句金句“床上的不幸胜过战争中的不幸”。

辛元平博士在剑桥的《倚天屠龙史》，重点讲述了波斯明教的远东分支祆教在中国[当时是蒙古帝国的东部]发动革命，最终成功夺取政权的生动实践。因为是研究世界革命的地方性案例，其中一种研究方式自然是比较共产国际及其远东支部的经验教训。读者可以从书中的以下段落中获得信息。

整个南宋[1127-1279]期间，明教信徒在东南地区发动了几次暴动，但都很快失败了，因为他们没有得到中国各界的同情。原因很明显:在女真侵略者与汉族的民族矛盾上升为中国最重要的矛盾的时代，明教原教旨主义者仍然坚持不分民族界限对汉族政权毫不妥协的政策，这是一个不合时宜的错误。这条错误的线与波斯牧首对世界形势的教条主义观点有关。在阿拉伯人和基督教十字军在中东陷入反复战斗、徐金国和南宋濒临灭亡、蒙古人趁机崛起的时代，波斯牧首辖区的领袖们认为旧世界已经完全腐朽，发动世界性的革命，迎接明王到来的时机已经成熟。在波斯牧首的指挥下，中国几代明教领袖开始了飞蛾扑火般的暴动，最后得到的只有仇恨和蔑视。“种下种子，收获跳蚤”。

始于1287年冬的钟起义是这一时期最强大的抵抗运动。明教教主钟召集了一支十万人的军队。。。以汀州为中心，在方圆周边地区展开了数百英里的积极游击战。。。三年间，帝国军四次包围这位傲慢的挑战者，但都以失败告终。。。在这个关键时刻，钟于1290年离奇猝死，成为历史上重大悬案。。。有学者怀疑钟之死是祆教内部清洗的结果:在钟去世前不久，曾在波斯通识教育领域研究过系统神学的二十八位特使取代钟成为他们“真正的明尊弟子”。钟死后，许多忠于他的骨干分子被消灭，以王明为首的二十八个“真明弟子”一度掌握实权。。。不久，被解放的蒙古军队发动了第五次围剿。。。明教的三万精锐部队浴血奋战，终于成功实现奇迹般的突破，展开了惊心动魄的大转移。这次史诗般的逃亡持续了一年多，行程26000里。。。一年后，走了很长一段路——此时只剩下三千多人——的明军到达了距离西藏和新疆边境很远的昆仑山，点燃了它在海拔6880米的布格达坂峰上携带的“圣火”，并将其命名为“[顶点路西斯]”。。。在艰难的旅途中，明教分裂，圣物“圣火令”丢失。。。他们在琐罗亚斯德教中的地位相当于基督教中的都灵裹尸布。。。尽管琐罗亚斯德教的官方声明把大迁徙描述为一次伟大的浪漫远征，但一切更像是1292年在光明之巅的可耻失败。

从13世纪末到14世纪初的30年间，西亚的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经过多年的生死斗争，波斯牧首辖区的新领导人放弃了世界革命的口号，与伊利汗媾和。一份新发现的档案显示，作为交换条件之一，波斯宗主教被要求向中国的祆教施加压力，并命令其向蒙古和元朝的统治者俯首称臣。

辛元平博士的研究第一次揭示了明教总部西迁昆仑广明顶【教条主义杀人】的真实背景，并证明广明顶位于布格达半峰，从而结束了长期以来关于圣地位置的争议，标志着传说中的“峡谷中的马克思主义”介词属性的准确定位图，特别是根据新材料确认了“统一战线”形成的国际背景和真实原因。

既然研究对象是宗教组织，那么辛元平博士的另一条研究路径自然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组织——基督教会的成功经验。根据辛元平博士的研究，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谁是弥赛亚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因为革命需要一个“克里斯玛”领袖。张无忌的奇迹证明他是弥赛亚，也就是明尊的化身。

摩尼教从诞生之日起就充满了弥赛亚主义狂热。当新星张无忌迅速崛起时，这种情绪在远东达到了一种非常火热的状态。仅仅是张无忌一个人击败了上百个强大的敌人，在危机中拯救了明教，就让信徒们不得不相信，他就是光之真子，甚至是明尊本人的转世。他将带领明教徒征服黑暗势力笼罩的整个世界。张无忌神奇的力量所激发的宗教信仰，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释明基督教徒一场接一场浴血奋战，最终创建大国的心理动因。另一方面，人们为了意识形态，有意无意地把张无忌的事迹放大成不可思议的奇迹。

从战略防御到战略进攻革命的转折点是蝴蝶谷公会及其会议决议“蝴蝶谷信条”，与尼加公会和尼加信条+中共七大及其决议同等重要。

来自全国各地的约1000名重要的牧师、长老和护理官员出席了会议。这次会议具有宗教和政治两方面的重要性。会议发布了后来被视为最高权威的《蝴蝶谷经》，解决了一系列神学问题。明尊、弥勒、天影三位一体，化身为人赎罪，即张无忌本人。张无忌是为了拯救犯罪世界而生的。在光明顶被“天剑”杀死。他被埋在地下三天之后复活了【这显然来自张无忌躲在地宫里养伤的故事】。从此他要赶走一切黑暗势力，在地球上称王一千年，在地球上创造一个天堂。这种宗教意义的政治后果是，在明教空之前，以张无忌为中心的最高权威成功建立。张无忌的权威为没落的明教注入了全新的精神力量，指向了弥赛亚主义的价值目标。使明教消除了过去各种看似不可逾越的障碍，重组了各派的政治资源，并在其总部的指导下发动了全国性的反元军事行动。

根据经典文学的作者查梁勇爵士的记载，当蝴蝶谷协会成功关闭时，代表们集体用波斯语演唱《国际歌》【歌词:烧我残缺的身体，承受火焰，活在何欢，为什么而死？对于善与恶，只有光明，欢乐与悲伤，都属于尘埃，可怜天下，烦恼多多】。查·梁勇爵士还用抒情的手法记录了会后代表们告别的感人场面:

“怜天下，忧多，怜天下，忧多”的歌声在蝴蝶谷飘扬。一群郝白衣如雪，一个个走到张无忌面前，躬身行礼，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张无忌记起了那么多大英雄，在接下来的一百二十年里，他要把血洒中原，他忍不住哭了。

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江湖经典文学的作者选择了革命过程的真实背景，不可能像青春叙事和爱情叙事那样自由。辛元平博士的研究令人信服地解释了中国明教革命成功的奥秘，奠定了他在江湖研究领域的大师地位。此外，根据新出土的巴比伦古卷，辛元平博士成功地将古波斯文《张无忌登顶的使命》翻译成中文，成为他的导师史密斯教授多年来想做却未能做到的事。

你被六大门派和丐帮折磨过。你没折磨过他们吗？。。。放下你的仇恨，你就可以做你可敬的儿子，因为他告诉太阳照耀好人和坏人；雨落在义人和不义的人身上。。。众人聚在一起，问张无忌:“师父，这是你救活大汉的时候吗？”张无忌对他们说:“你们不可能知道明尊在自己的权限下定下的时间和日期。但当火焰向你扑来，你就会获得力量。并做我在大都，中原和西域全地，远至天涯海角的见证人。

张无忌《登顶的使命》中文译本的重要性堪比希腊旧约《lxx》、英国圣经国王詹姆斯版和中国圣经及其组合。

学术界对革命的结局没有不同意见——朱元璋窃取革命果实。根据历史经验，革命的果实总是被偷走的。然而，关于邵敏公爵夫人的命运，学术界和辛元平博士有不同的看法。根据新发现的波斯书信的另一个版本，邵敏公爵夫人最终来到波斯总部，担任圣母小昭的特别助理；根据已故阿根廷大师博尔赫斯的研究，维多利亚时代英国人爱德华·菲茨杰拉德(Edward Fitzgerald)可能是11世纪波斯人奥马尔·海亚姆(Omar khayyam)的转世。前者在编纂后者的诗集《白茹集》时改写了几首诗，含蓄地描写了赵敏与小昭的亲密关系。这些诗“以明、玫瑰和夜莺的形象开始，以夜和墓的形象结束”。此外，据信《蒙古帝国的兴衰》一书的作者、京都大学杉山正明教授已经考证，桑格金臣亲王是赵敏和张无忌的后代。如果情况属实，那么历史周期真的是自相矛盾的——正是桑格林臣亲王的惨败标志着冷兵器时代的江湖终结——之后的江湖就是神枪手时代，之后的江湖就是黑客时代。这些有趣的细节有望在下一期再版《剑桥屠龙史》中由辛元平博士分解。

2018年7月22日，文峪河岸边

文章来源:王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