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中之脑 我们是否愿意成为缸中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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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中之脑 我们是否愿意成为缸中之脑

发布时间:2020-12-23 22:07:09

什么是缸中之脑?

《缸中之脑》是希拉里·普特南提出的意识形态实验。

假设有一个人,被一个邪恶的科学家动过手术,他的大脑被单独取出来,放在一个装满营养液的培养罐里,他的神经末梢与电脑相连。计算机向大脑发送信号,以模拟人的各种感觉,如视觉和触觉。他可以体验走路或跑步,阅读或思考,甚至玩手机,一切如常。那么,如何才能确定自己不是“缸中之脑”?

其实这是一个哲学问题,类似于庄子的《庄周梦蝶》和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问题背后是存在主义的讨论。希拉里·普特南本人已经用语义学论证了这个问题。但是,今天我要讲的不是哲学问题,而是这个意识形态实验延伸出来的科技遐想。

科学地讲,“缸中之脑”能否实现?

最近的一项科学研究使大脑在体外生存成为可能。

https://www.nature.com/nature/volumes/568/issues/7752

这本杂志说,科学家已经成功地用人造血液恢复了死猪大脑的基本细胞功能。除了血管结构的恢复,实验小组还观察到一些活动,包括突触和免疫反应,短暂恢复。

这项最新的研究为我们下一个科技梦想提供了支持。假设未来我们可以让大脑独自生活,可以用电脑模拟各种感知和信息提供给大脑,我们的生活和社会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在此之前,我们需要想清楚。我们愿意吗?

放弃自己的身体,只留下一个泡在容器里的大脑。你眼睛里看到的是电脑生成的图像,你身体里感受到的是电脑的虚拟数据。我是否还能称之为“我”。这时候我们就失去了独立感知外界的能力,也就失去了最神圣最私密的潜意识主权。我们是否还能被称为人类。如果我们与现实世界隔绝,没有繁衍能力,还能称之为“生命”吗?

在这一点上,恐怕我们会对这种给我们带来虚假世界的“缸中之脑”技术嗤之以鼻。

但是,从历史上看,伦理不能阻碍科技进步。

让我们改变现状。虽然我们现在在现实中很幸福,但是总有一天,我们的亲人和爱人会离开我们,我们将独自面对死亡。“缸中之脑”可以让我们活几十年。我们不仅可以继续我们的生活,还可以在计算机的模拟下完成现实中不可能的事情,完成过去的遗憾,实现我们的愿望和梦想。

甚至我们可以删除面对死亡被改造成大桶的大脑记忆。在我们的认知中,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原本的幸福还在眼前,甚至世界变得可以自由的为所欲为。

这时候问你愿不愿意,答案的天平肯定已经倾斜了。

可见,我们毕竟是趋利避害的物种。我们之前看似坚定的选择是,对痛苦的恐惧无法战胜对虚假的恐惧。

如果个人的选择在时代的洪流面前无关紧要,罐子里的大脑会给我们的社会带来什么变化?

在最好的情况下,我们假设每个进入缸中大脑的人都能成为缸中大脑的灵魂。那么控制缸内脑技术的组织将成为世界霸主。毕竟,没有人能抵挡住经历过现实世界之后进入桃花源的诱惑。这将成为每个个体的核心要求。如果一个人以后不能成为缸中之脑,恐怕比死刑还要残酷百倍。

这种情况下,这种技术要适度使用,厌世者不要要求做缸中之脑,也不要故意折磨死自己,让自己成为缸中之脑。正因为如此,如果我们在现实中有一点点不开心,就会萌发随意去虚幻世界的念头,我们就有了逃避痛苦的最佳选择。我们不必咬牙坚持勤奋上进。毕竟现实的幸福注定要被桃花源黯然失色。

这样整个社会就会失去发展的动力,而当选择做缸中之脑形成逃避现实的普世理念时,人类文明的自我毁灭也就不远了。

并且有条件地开放缸内的脑技术,比如用金钱或者信用量化来换取配额。恐怕这是另一种奴隶制。而且将人类文明在平等权利上的努力付诸实践。更别说让大家都有个美好家园的初衷了。

无论如何,都是两难。

而这只是最理想的应用。如果把缸里的脑技术应用到提取人类最后剩下的精神价值,结果会不会更让人心寒?毕竟,只有当事人和掌握这项技术的组织,才知道他们成为大桶里的人之后,在经历着什么样的世界。

这让我们回到了一个老式的问题。即使我们对应用技术充满良好的期望,技术真的会朝着我们期望的方向发展吗?这个问题恐怕没人能回答,但毫无疑问,我们要时刻警惕科技。

如果你对缸里的大脑有什么想法,可以评论私信,对数字号许愿。别忘了注意一下。

“技术就像一个隐藏宝藏的无限深渊。我们既害怕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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